本书秉承作者一贯的风格,轻松幽默的语言道出书中人物的爱恨情仇。情节脑洞大开,作者多次精心打磨。 花清晨,女,金陵人士。迷糊、健忘、搞笑、感性、亦静亦动的综合体。人生目标是将所有噩梦,经过欢乐的文字雕琢,打造成最美的爱情故事,奉献给每一位喜爱自己的读者。 已出版《复制初恋》《寻爱上弦月》《美人在侧花满堂》《想入非非》《向心公转》《哦,这该死的缘》《爱奴》《未曾相识》《一见倾心,一生不离》等多部风格各异的作品。 虽然身为房东加债主的他只给她沙发睡,还时不时赶她走,但这个有洁癖、面瘫、毒舌,又有点小善良的男人,依然如罂粟花般吸引着她,更如阳光般温暖了她冰封已久的心,让她有了找回真正自己的勇气。 杨米蝶躲在窗帘后,本想扑上去掐死他,谁知他一进门便上了锁,开始服。她瞄着他光洁健硕的后背,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这货难不成要洗澡?好,她就等他了洗干净了,再扑上去咬死他。 他正准备换衣服,杨米蝶忽然冲上去反勒住他的脖子,咬着牙压低了嗓音骂道:“赵衡成!你这个犯!公报私仇,故意把我的脸整成别人的脸。你还我的脸来!” 突然受到惊吓的赵衡成一听到熟悉的“犯”三个字,眉心顿时拧在一起。这个世界上会这么叫他的只有白美丽那个。这个女人不是被送去病院了吗?怎么又跑了出来危害社会?这个女人老是这样纠缠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美丽,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你的手术单上有你的家属签字确认,合情合理。完全不知道你究竟在闹什么!如果你今天忘了吃药,我帮你叫科的刘主任。”他手术刀下的病人成千上万,不论手术复杂与否,没有一个病人对他的职业技术能力不满意,这个女人却是个例外。经过手术之后,她拥有了几乎所有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漂亮脸蛋,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直嚷着他公报私仇,说这不是她的脸,说他故意将她的脸整成别人的脸,要他还她原来的脸。若不是因为她是他的病人,他根本不可能认识她,更谈不上什么公报私仇。术后的那张脸也是得到家属签字确认之后,他才进行的手术。这个女人完全是! “刘月娥根本就不是我家属!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家不能回?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受人,收了什么好处,故意把我的脸换成这张脸?”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这张脸,不知道多少女人梦寐以求,你竟然嫌弃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不是太过矫情?如果你真看到你之前的那张脸,你绝对不会想要,因为那才叫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虽然他不知道她以前长什么样子,但是若是真要还原她被推来时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她可能会比现在叫得还要凶。 “你放屁!我原来就算没有现在这么这么,但也是美貌如花。就算老了,那也一样是自然美!Babyce你懂不懂?”她绝不会承认这张脸比自己的脸漂亮,“什么狗屁整形,你根本就是造假!” 以往经常会有病人纠缠他,但是像白美丽这样会直接他的病人倒是第一个。因为这位病人不正常,出于医德,他不能太过刺激她。他努力保持冷静,道:“如果你觉得是医患纠纷,你就去投诉我,别老这样纠缠不休。”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叫白美丽!不叫白美丽!这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杨米蝶用力地收紧胳膊。该死的!这个男人长这么高!她已经踮高了脚,简直要像个猴子挂在他的背上。 “那你叫什么?”平日里面对病人脾气再好的他,此时此刻也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个叫作白美丽的女人温柔浅笑,他在极力地克制自己。 赵衡成的耐心在一点点消失,他伸出手抓住了杨米蝶的手腕,轻轻的一个动作,他便将她摔在了面前的床上。 杨米蝶顾不上被拉扯得很痛的手臂,伸手便用力地扯下裹在他身上的浴巾,掩藏在浴巾下面的健硕腹肌、人鱼线以及全部一览无遗。 “你真是个!”额上的青筋,他简直忍无可忍,赤红着一双眼,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他地拿起手机准备报警。 “我再说一次,我从头至尾都没有疯!是你们非要说我疯了!你有种就叫人进来!”杨米蝶从床上跳起来,将赵衡成的衣服和浴巾都摔在地上,用两只踩着泥泞雨水一跑来的鞋子在用力地踩踩踩。 只要他一喊,她一定又会被当成病患者捉走。她知道她拿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也只有这样,才能逼他就范。她就赌他不敢光溜溜地叫人进来。 “白美丽,如果你是另辟蹊径想引起我的注意,你成功了!如果你今晚跑来就是想看我赤身什么样,好!你要看,满足你!”赵衡成转过身来,没有一丝害羞,有的只是。反正已经这样了,与一个神经病的女人谈羞耻,完全没有什么羞耻可言。 虽然杨米蝶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可是当赵衡成真的什么都无所谓,就这样光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她几近崩溃。 “赵衡成你真是个!你有露阴癖吗?!”杨米蝶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我?!是谁先扒了我的浴巾?!”面对杨米蝶这种反应,赵衡成不可思议地冷笑,很快他敛了笑容,带着丝丝怒气瞪向杨米蝶,“我差点忘了,你有臆想症!” “姓赵的,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臆想症,我不是神经病!我千方百计这么辛苦地来找你,只是想求证一件事。”视线范围内总是一片肉色,杨米蝶感觉自己快要长针眼,于是顿住,将地上被她踩脏的衣服捡起来,递到赵衡成的面前,“对不起,你要是没有衣服,先把这个穿上吧。” 他背对着她说:“白美丽,我的是有限度的。你马上给我出去。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我不会报警,也不会通知脑科医院和你的家属。” “赵衡成,你听我说”杨米蝶急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她也许永远都要成为”白美丽”,永无翻身之日。 “我不想听你说!请你立刻、马上出去,离开医院,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马上叫人。你是想进,还是想再次被抓去脑科医院?”赵衡成地说。 悲伤的泪水在刹那间从眼底涌了上来,溢出眼角,杨米蝶十分难过地说:“赵衡成,你还记得在湖滨假日酒店1817房间,你差一点被一个叫缪可儿的女人用药的事吗?在那个房间里,你差点强强了另一个女孩” 赵衡成背部僵硬,慢慢转过身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杨米蝶:“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因为她正在述说的是一年半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件事,那是一件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提及的非常丢人的事情。他不知道这个叫白美丽的病人从何得知那件事。 “因为我不是白美丽,我是杨米蝶,就是那天差点被你强的那个女孩。” 赵衡成却冷冷地说:“白美丽,如果你觉得这是从某些途径知道这件事而想用来缠着我的新花样,我想你白费心机了。我再说最后一次,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就喊人了。一!二” “后来你们医院在商场里面搞活动,你被一个病人纠缠,我又不不不,你耻骨上方一寸的地方有颗小小的黑痣,你仔细看。我真的没有骗你!”她指着他的下面说。 “不要叫人,我自己会走”杨米蝶咬着牙,抓起来时披着的黑色破布,迅速地逃离了这间休息室。 赵衡成站在休息室的门口,脑子里忽然一片糨糊,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他的脑海里一直着那个疯女人说的一句话:“你耻骨上方一寸的地方有颗小小的黑痣,你仔细看。” 还记得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杨米蝶人生中的那一天,她正百无聊赖地在办公桌前折着纸飞机,突然接到了死党姜芝雅的电话,让她陡然一震。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张女人的画面,这个女人她见过,是姜芝雅的同事。起初她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但看到姜芝雅的同事身后正在亲吻的一对男女时,她的手不禁抖了一下。竟然是姜芝雅的男朋友程俊伟和一个陌生女人拥抱、亲吻、牵手的画面。 直到照片的最后一张,杨米蝶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她一直认为,即使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全劈腿了,只有一个男人不会,那一定是程俊伟。她从未见过像程俊伟这样如此在意姜芝雅和黏糊姜芝雅的男人。 姜芝雅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无奇,但凭“捉奸”二字,杨米蝶已经预感到那场即将到来的特大号暴风雨。她的脑袋有些打结,今天刚被老爸架到公司来上班,她已经无聊地折了一上午的纸飞机,若是这会儿偷偷溜走,被老爸抓住铁定又少不了一顿。可是死党有难,她这个做死党的就该两肋插刀。 “对,我现在就在你家酒店大堂。今天我收到消息,这对狗男女来这里开房。我刚开了个房间,1815,奸夫和淫妇在1817,所以我今天就是来捉奸的。” 杨米蝶连忙出声:“姜子牙,你别冲动!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能不能别在我家酒店?我陪你去停车场堵这对奸夫淫妇?” “雅蠛蝶,你别拦我,事后我一定会向叔叔赔礼道歉,但是我今天要是不撕了这对奸夫淫妇,我姜芝雅三个字倒过来写!”姜芝雅地说。 程俊伟那个王八蛋怎么开房开到她家酒店来了?是算准了她跟姜芝雅是死党,出了事姜芝雅不敢闹吗?但是今天听芝雅的口气,完全一副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哎妈呀!依姜芝雅的火暴脾气,这要是真闹起来,那可不得了。她得赶快去。 杨米蝶冲到18楼客房部时,刚好看见姜芝雅换上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身酒店服务员的服装,敲着其中一间客房:“你好,客房服务。” 杨米蝶迅速把门关上,冲进卧室内看到两个女人互相揪着长发厮打在一块。穿着酒店服务员工作服的是姜芝雅,另一个女人身上裹着浴袍,毫无疑问是小三。 她不能姜芝雅这样下去,她摸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让楼层经理过来,总之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虽然闹到老爸那儿去事也不小,但是如果闹得湖滨假日上了新闻头条名誉扫地,那她被削几层皮都顶不住了。 “米蝶,你站在那儿干吗?过来帮我把这个贱人的衣服扒了,给她拍照挂网上。”姜芝雅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一边厮打着,一边还能伸手掀了床上的被子。可是掀了一半又被那个女人占了上风,挨了一巴掌,一声。 杨米蝶见姜芝雅落了下风,连忙挂了电话过去帮忙,谁料那个女人的力道真大,一脚将杨米蝶踹得跌倒在床上。 她哀号着被踹得很痛的腰,忽然手下光滑的触感让她猛地心头一紧。她定睛一看,自己正趴在一个男性的上,双手正扒着他那双光溜溜的大腿,而她的脸正对着一个属于男性特有的昂扬大物。 她扒着大腿的双手一颤,那玩意在她眼前忽然一动,她想要放声尖叫,声音卡在喉咙里根本发不出来。她惊恐地抬头看向床头,一个陌生英俊的男人脸庞映入眼帘。 这个男人的眼神有些涣散,不像是个正常的人,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俊美的容颜。忽然,他盯着她的目光发直,就像一只饥饿的苍蝇发现了烂腿 “芝芝雅”她想喊芝雅住手,抓错奸,打错人了。可是才喊了两个字,她就被这个陌生的男人推倒压在床上。 来不及反应,他的唇重重地堵上她的,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浑身皮肤滚烫,像火烧似的烫灼着她的皮肤。他的吻而用力,她简直快要被他吻得窒息。 这个神经病的男人搞什么呀?!居然当众非礼她!像个一样吸吮着她的嘴唇!她伸手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他的力道很大,一只手紧紧箍着她,另一只手却伸向她的衣裙里,用力扯开她的,探向她的私密之处 她拼尽了力气开始挣扎,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这个男人后背。指甲掐、脚踹,她几乎使出所有技能。或许感到疼痛,那个男人不再吻她,伸回手紧紧地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声音极度痛苦地喘息着:“别动” 她僵直身体,他沙哑低沉的嗓音让她的脑袋空白了两秒。她是猪吗?他叫她别动,她就不动了吗?他在她呀! “芝雅!芝雅!芝雅”她声嘶力竭地叫着姜芝雅,可是姜芝雅和那个女人在地板上打得难分难舍,根本听不到她的。 她用力地推了推他,谁知这一推,不仅没将他推开,他的身体一软,直接又趴在她的身上。他的双目变得赤红,呼吸变得粗重,一下子撕开她的衬衫。 疯了!这个男人是被人下了吗?!她忍无可忍,看着床头柜上的台灯,伸手费力地够过来,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头猛力地一敲。 他涣散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像是庆幸,但是也带着恼羞与,瞪了她一眼便昏倒在她的身上。她将手中的台灯用力地砸向对面的玻璃装饰墙壁,玻璃破裂的声音终于惊醒了一直在混战中的两个女人。 姜芝雅抬起头,这才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光着身子趴在米蝶的身上,鲜血正从他的头里一滴一滴向外渗。她立即放开身下的女人,将那个陌生的男人从米蝶的身上推开。 终于摆脱,杨米蝶跳下床,拉着被撕坏的衣服,地看着姜芝雅,吼道:“姜子牙,你找的什么私家侦探社?!老娘差点被他”“”两个字简直难以启齿! 被姜芝雅打得的年轻漂亮的女人也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赵衡成,昏迷不醒,立即扑过去:“成哥哥,你醒醒!” 杨米蝶犹豫着要不要打120叫救护车,忽然这个女人冲出房间,站在走道上放声大叫:“啦!啦!啦!” 杨米蝶和姜芝雅傻了眼,追出去想把那个年轻的女人拖进来,但是为时已晚,客房里的客人们纷纷打开门走出来,七嘴八舌议论开来。 吵闹的人群之中,杨米蝶忽然看见未婚夫庄智东和一个长相妩媚的女人从过道的尽头走出来。她知道那里除了一间客房什么都没有,女人脸上的微笑和庄智东小心翼翼的神情让被围困的杨米蝶变得怒不可遏。 庄智东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到杨米蝶,当下惊住,神情复杂,想走过来解释什么,却被那个女人拉进了电梯里。杨米蝶想要追过去,可是被客人团团围住,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奸夫淫妇从眼皮底下溜走。 “我要这两个神经病女人赔钱。我这张脸是才花了好几十万做好的,现在被她们打破,我短期内要怎么见人?”被打得的年轻漂亮女人叫缪可儿。 杨米蝶在心中不屑地冷嗤:原来是个假人,难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明明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个女人偏偏要闹到来。害她这个一等像个犯一样被叔叔抓走,简直不能忍! 姜芝雅一听跳了起来,说:“赔一百万?你抢钱啊?你把我脸也抓伤了,头发抓掉好多,你准备赔多少营养费和损失费给我?” “喂!你要搞清楚,我们俩在房间里好好的,是你们两个人冒充酒店服务员闯进来,不分揪着我就打。不仅把我打成这样,还把我成哥哥也打伤了。” “哈?真的是好好的吗?大哥,你可以问问旁边这位男士,是不是这个女人对他下了药?如果不是我们闯进去,你们到时候说不定还要费事破一桩案。而他,杨米蝶指着赵衡成,“意图我!” 被他压在身上,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她不仅被他亲了,甚至上下都被他摸遍了,差点就要失身。想想就窝火,要不是因为他被人下了药身不由己,她当时恨不得打断他坚硬高耸的命根。 杨米蝶回瞪他,说:“你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为什么打破你的头,你心知肚明。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你就被人家了!” 杨米蝶见他一副他完全没有错都怪她多事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说:“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识好歹,不感谢本大小姐救你的贞操就算了,竟然是这样反咬的态度!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不告,而是本大小姐要告你。大哥,我要告他!” “你要敢告我成哥哥,我就告你们,你们要赔我的脸。还有你们酒店,随意放人进出客房,我要告到你们酒店关门。” “你们冷静一点,别吵了!”小哥被三个女人包围,吵得头都快炸了。俗话说得好,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这三个女人就是一千五百只鸭子。 赵衡成一脸平静地对小哥说:“我的头被打破的事,我愿这么算了。至于这位杨小姐,若想告我,那就直接走法律程序。” 他拧着眉心,一双如墨的黑眸不经意盯了一眼杨米蝶,杨米蝶被他盯得莫名觉得一阵心虚。明明受委屈的人是她。 最终调解结果,杨米蝶和姜芝雅赔付赵衡成和缪可儿医药费及合理的营养费。湖滨假日酒店免费提供总统套房服务半个月。 一笔糊涂账这么了结,杨米蝶回到酒店免不了被杨先生狠狠地骂了一通,就差没有顶着锅盖游城一周。杨先生甚至还要她和姜芝雅断绝往来,她觉得父亲这个要求太无理了,两个人又是一通争执,不欢而散。 杨米蝶觉得这辈子绝对不可能再遇见赵衡成这个“犯”,可是命运就是这么,第二次的相遇,更加坚定了她应该折断赵衡成小弟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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